然而 然地成爲了最受矚目的女賓。 而此刻她的舞伴,一個頗有藝術家氣質的青年男子,便是這次舞會的主人。 他的舞姿雖然中規中矩,一看便知受過正規訓練,卻多少有點拘謹。而白素的舞 姿則自然流暢得多。 像其他的舞伴們一樣,他們也在進行著禮節性的對話。 “雷先生,”白素道:“光看您的名字還以爲您是俄國人。” “我的外祖母是俄國人,”雷可夫微笑著答道:“所以我也有一部分俄羅斯 血統。可惜我從未
昏是美麗的,美得令人心碎。 在費爾南多國王大酒店的露天酒吧內,一些藝人正在表揚佛拉曼戈舞。身穿 紅色拖地長裙的舞娘在吉他和響板的伴奏下急速轉動,她們的鞋跟在地板上敲擊 出了清脆的聲音。 這本來是雷可夫最喜歡的舞曲。每年他都要來到這佛拉曼戈的故鄉住上一段 日子,享受一下南歐明媚的陽光和熱情奔放的風情。 但是現在這一切都引不起他的興趣。 “是否就一直這樣等下去呢?”望著手上的酒杯,雷可夫這樣問著自己。杯 中的的液體顔色就像鮮血一樣,在燈光下散發出奇異的光芒。 這已是他來到這裏的第五天。他一直在等白素。對于那天晚上的情景,雷可 夫仍然感到像在夢中一樣。他相信白素也有相同的感覺。雖然夢中的一切都是那 樣的美好,但是現實總是冷酷無情的。 雖然以白素的個性,雷可夫知道她決不會再出
過多部著作……”白素不禁沈思起 來。 雷可夫果然沒讓白素久等。第叁天一早,他就打來電話說,明天晚上聖彼得 堡交響樂團將在市立大劇院演出,特“恭請賢伉俪賞光出席。” 當聽到白素回答說衛斯理不在時,雷可夫道:“太遺憾了。不過我的邀請對 您仍然有效。” 白素沒有馬上回答,雷可夫聽到了她均勻的呼吸聲。 雷可夫笑道:“我知道您在想什幺。您是一位非同凡響的女士,應該按自己 的意願來行事而不應受傳統觀念的約束。” 不管心裏是否願意承認,聽到雷可夫的聲音,畢竟讓白素幾天來多少有些郁 悶的心情變得開朗起來。“好吧,雷先生,”她爽快道:“我會去的。” “太好了,”雷可夫極力壓制著興奮:“明天晚上六點,我來府上接您。途 中還可以到海上皇宮去用晚餐。” 白素不由也笑了:“雷先生,您想得真周到。晚餐就免了吧。”說著就想收 線。 “不,我還想和您討論一下關于那天的事……”雷可夫急忙道。 白素暗歎了一聲,心想,這的確是她所需要的,于是便道:“好,就照您的 意思吧。” 第二天晚上
肩頭 上,飽滿的胸脯隨呼吸起伏著。雷可夫聽到了她輕微均勻的鼾聲。 這時候,飛機有些顛簸,白素身上蓋著的毛毯有點滑落下來。雷可夫伸手替 她蓋好,不料手卻有意無意地觸到了她堅挺的乳峰上。也許是手上的觸感太美妙 了,雷可夫竟忘了把手拿開。 “嗯……”白素發出輕微的呻吟,但只是換了一下姿勢,並沒有醒來。 雷可夫忽然感到有些不對。像白素這樣多年從事冒險生涯的人感覺應該是很 敏銳的,不會在陌生的環境下睡得這幺沈。那幺難道她是在裝睡?她那紅潤性感 嘴唇極富誘惑力地微微歙動著,是不是代表了愛慾的邀請? 雷可夫伏身在白素的嘴唇上蜻蜓點水般地吻了一下,他發現她的嘴唇是發燙 的。 當他們抵達巴黎時,夜幕已經降臨。 “僕人們已經把您的臥室準備好了,”雷可夫爲白素打開房門:“房間小了 點……這是壁櫥,您可以放行李,那邊是洗手間……看來您不喜歡?我馬上給您 換一間。” 他最後一句話,是因爲看見白素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。 “不,我很滿意。讓您費心了。”白素微笑道。 其實她內心的震動是巨大的。剛才一進門,她就認出來了,這間房間就是出 現在溫寶裕的錄像帶上,她和雷可夫做愛的地方。 雷可夫顯然對此一無所知。“您早點休息。如果要叫僕人,拉一下那根鈴繩 就行。我就在隔壁,有事您可以隨時叫我。晚安。”說著便走了出去。 躺在寬大舒適的床墊上,白素毫無睡意,她靜靜地等待著將要到來的一切
十分濃密,將她的神秘私處嚴密的遮蓋起來;臀部結實圓翹,修長的大腿雪白勻 稱。 一想到自己傲人的胴體已經被衛斯理以外的其他男人看到過,雖然是以匪夷 所思的方式間接看到,白素仍懊惱得俏臉飛紅。她暗自發誓,決不要再見到雷可 夫。但越是這樣想,雷可夫的身影卻越是不斷地浮現在她的眼前。 同時,白素又有了個古怪的念頭:如果自己不把那條項鏈戴上,那幺“未來 的照片”上的情景是否就不會出現了呢? 在長期的冒險生涯中,白素曾多次面臨險惡的處境甚至生死關頭,每一次她 都能從容應付,化險爲夷。但這一次,受到威脅的是她最敏感脆弱,而又視如比 生命更寶貴的地方--女性的尊嚴。因此,即使像白素這樣出色的人物也不免一 時亂了陣腳。 但是很快白素便責備起自己的怯懦。“來吧,看看誰笑到最後。”瞬間,堅 強的性格又使她完全恢複了往日的自信。只見她小心翼翼地把新項鏈戴上。然後 又精心選了套最喜愛的內衣。裝束完
集緊跟在後面貼 出。 白色探戈(3) 就在準備出發去法國的前一天下午,白素外出歸來,發現溫寶裕的汽車停在 了門口。 她一進門,就看見老蔡神情古怪地對她說:“小把戲來了……他……好像不 大對頭……”老蔡邊說邊指著自己的腦袋。 白素忙走進客廳。只看見溫寶裕半躺半坐